數位島嶼電子報第三十六期(2008-12-05) 拓展台灣數位典藏計畫 -首頁 訂閱電子報

數位典藏學術資料庫系列講座(五) 台灣生物多樣性與數位典藏

一、活動宗旨:

在「數位典藏與數位學習國家型科技計畫」的推動下,國內各重要學術研究機構、文物典藏單位,以及各公開徵選計畫之典藏單位,將其擁有的特色文物進行數位化;目前已建置約九十個主題網站,涵蓋台灣人文、社會、自然等多樣性的豐富內容。希望藉由「數位典藏學術資料庫系列講座」的活動,開啟數位典藏與學術應用的交流對話環境,期待這些包羅萬象的珍貴資源得以被社會大眾善用及拓展下去。

 本系列講座自八月份起於每個月底舉辦一次不同主題課程,並擴大與全台各地的相關學校系所合作。透過各個富有特色的數位典藏單位計畫網站以及資料庫之建置,分享不同領域的典藏成果在學術研究的經驗與應用實例。介紹研究者如何藉著這些資源成果進一步從事學術探討;學生族群又該如何應用這些知識豐厚自己學習的領域。

二、時間:97年12月 24 日(星期三) 下午13:30~16:30

三、地點:東海大學生命科學系 生科館  LS114

四、講師:

講師

單位/計畫名稱

中央研究院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研究員兼執行長 

邵廣昭 教授

中央研究院 

台灣本土魚類之數位典藏

國立臺灣大學植物學系   謝長富 教授

國立臺灣大學 

植物標本與歷史文獻典藏數位化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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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重現活動與文化傳承 

中研院史語所數位知識總體經營計畫   專任助理 陳泰穎

  究竟哪一個社會、文化的人群最注重歷史?這個問題就算讓全世界頂尖的歷史學家、社會學家、人類學家、旅行家們齊聚一堂吵翻天,恐怕也難有具體結果。但是除了一般透過旅遊行為形塑而成的「前臺」(Front stage)所進行的觀光文化展演之外,歷史的具體重現(Reenactment)活動,除了滿足參加者的角色扮演(Role Playing)欲之外,倒也在某種程度上扮演了保存歷史遺產、延續文化傳承的功能。

  在歐美社會,歷史重現算是相當普遍的活動。不少歐洲古老城市的地區性慶典、遊行,就是為了紀念特定歷史事件(如成功抵禦外敵、城內兩股貴族勢力的火拚)。這類型的慶典、遊行除考據詳實,讓人置身中古歐洲之外,自然也有相當程度的嘉年華會氣氛,成為各地吸引觀光客的獨特歲時祭儀。 有趣的是,當我們越往西邊走、跨越英吉利海峽到了英、美之後,歷史重現的戰爭色彩也就越加濃厚。不少熱衷歷史的朋友,經常共組歷史重現的愛好團體,相約在各大戰役周年紀念日相聚一堂,身著古老戎裝,排成整齊隊列、踏著劃一步伐,分成兩軍,重現各場歷史著名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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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島嶼特約專欄-台灣的捏麵藝術

 文/魏亦羚

  「捏麵」於現代的臺灣人而言,彷彿是相當遙遠的記憶,印象中似乎曾經對那逗趣活潑的形體,與鮮明亮麗的彩色欣喜不已,但卻不清楚究竟是何時發生的事情了,就如同浮光掠影一般,在腦海裡留下淺淺的影像。在六○年代以後,工商業時代的衝擊之下,過去傳統的「捏麵藝術」已經逐漸消逝、隱沒在人群之中,取而代之的各種塑膠玩具,雖然充滿五光十色的花樣,和引人注目的炫麗派頭,但卻是冷冰冰、硬梆梆的,缺少了那份柔軟、細膩的溫潤之心。 

  捏麵藝術是臺灣民俗文化的表現形式之一,曾廣泛地運用於禮俗活動之中,又因各區域在歷史發展和地理環境上的差異,不同的生活條件以及物產種類,也讓民俗文化具有濃厚的鄉土特色與豐富多元的樣貌,故此捏麵藝術在台灣除了稱做「捏麵人」之外,另外還有多種稱呼方式,例如:麵塑、禮饃、看牲、米粿雕、江米人、捏糕人、糯米尫仔...等說法,名稱上會有差異的原因,主要就是受到地方文化的影響,北部地區通常叫江米人,中部地區多為捏糕人,南部地區則是糯米尪仔,甚至是靠近山地的客家地區,還有麻糬人的說法。根據鹿港捏麵師傅施教鏞先生表示,有些南部地方的捏麵作品還會包裹餡料,曾經見過紅豆餡和鹹鴨蛋這兩種,其主要是用於增加捏麵的食用價值,不過現今已相當少見。吳瀛濤《臺灣民俗》亦有所記載:「糯米尫仔:用糯米粹(製粿的材料)做的尫仔,糯米粹都用紅黃綠各色著色,做好的尫仔又用植物性的油塗抹得一身光滑,因此美麗可觀,極受小孩歡迎。其製法是用錐、箆等小工具,手工很巧妙。所做的尫仔有戲角、水果、魚類等,凡小孩喜愛的都可以做,也有裡面包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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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紀錄影像拍攝的心路歷程

 圖‧文/彭啟原

  本來以為自己隨便拍攝的東西沒有永久保存的價值,但是當中研院負責數位典藏計畫的邵小姐將第一批數位化的影像交給我的時候,在電腦螢幕中近二十年來拍攝的照片竟然像一把鑰匙,將我記憶的大門打開,遺忘已久的景像,一幕幕重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因為誤打誤撞而在近二十年前開始拍攝文化類型的電視節目,也因為自己喜歡攝影的原故,在每個拍攝的現場我都會拿著我心愛的Nikon相機在旁拍照,因此我的照片也累積了快二十年的歷史了。當時真的沒想到那麼多,而沒有計畫要如何去拍它,只在節目拍攝的過程中隨意的憑感覺拍了些照片。只是沒想到,這些靜態的照片竟然與我的生命有著這麼深的結合。

  二十年前我三十五歲,台灣只有台視、中視、華視三家無線電視台,媒體資源非常的缺乏,能夠製作電視節目是令人欽羨的。我就帶著一點點的自傲開始當起電視節目的導演,年輕氣盛但也帶著相當深的自我期許。靠著氣盛,我跑遍了台灣各客家社區;靠著自我期許,我也耐心的作出一些覺得能對自己有所交代的節目。二十年來,我的人生經驗隨著拍攝的範圍擴大而成長。我接觸到書本裡頭不可能告訴你的故事,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的確,我的世界在一次次的田野調查中,逐漸擴大。甚至我也成為故事裡的參與者,很少有人有我這種運氣。 為了增進節目的深度與廣度,我的拍攝都經過一定程度的田野調查,結合了各地的文史工作者,拜訪了許許多多的地方耆老,我也因此有機會走過了台灣的北部、中部、南部、東部甚至海外的客家聚落。當然,我照片的內容也遍及了海內外的客家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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