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基於ICC色彩管理系統的立體器物數位典藏攝影模式之研究(4)
星期一, 四月 28th, 2008A Study of Image Capturing Modes for 3D Object’s Digital Archives Based on ICC Color Management System(4)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專任助理 陳靜嫺
結論
A Study of Image Capturing Modes for 3D Object’s Digital Archives Based on ICC Color Management System(4)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專任助理 陳靜嫺
結論
內容發展分項計畫/謝筱琳
文物典藏數位化之前,一般常設單位整理檔案的例行工作為掃灰去蟲、修裱、編目建檔、撰寫摘要,以及影印副本備存、彙整出版;典藏數位化之後,影印為影像掃描(或攝影)取代,紙張化作數位影像,珍貴檔案終於擺脫冰冷庫房躍然網上,提供隨時隨地的查詢鑑賞。
數位典藏的檔案整理工作和傳統館藏的整理工作相比,在例行工作上面沒有太大的改變,唯一的改變就是增加了資訊科技的應用,譬如數位影像的製作、後設資料的著錄,以及資訊系統的建立和管理,而這些「數位」工作對於許多文史工作者佔多數比例的典藏單位而言,不啻是一個重大的挑戰,或是額外的負擔;因此,將部分工作委託外部廠商承包辦理的委外製作(簡稱委外),就成為多數單位進行數位化工作的選擇方案之一。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明清檔案工作室,自民國十九年起著手進行清代內閣大庫檔案的整理工作,並於民國九十年加入數位典藏國家型科技計畫,典藏歷史久遠。工作室有專任助理十二名,典藏檔案文書約三十一萬件,基於部分人員、成本與時間壓力等考量,工作室很早就已洞察先機,將一些數位化工作委外製作,因而獲得不少意外的回饋,以及寶貴經驗的累積。
為蒐集委外相關知識,作為其他計畫、單位或個人規劃委外工作的參考依據,數位典藏內容發展分項計畫特別邀請兩位明清檔案工作室的資深助理──任家鳳小姐與林憶梅小姐,專訪她們辦理委外事務的經驗與心得。訪談內容包含決定委外的重要因素、正式招標前的準備、廠商進駐後的行政管理與成品管理,以及收回委外改為自製的因應對策等。
任家鳳小姐於工作室服務二十五年,掌管所有大小事物,可稱做工作室的大總管;林憶梅小姐任職十五年,中文系出身,靠著興趣與自修,成為資訊能手,協助管理電腦資訊類工作;兩位皆以自我的學習以及工作經驗,針對委外作業,提出獨特的見解與建議。
內容發展分項計畫/謝筱琳
數位時代,現代人不用再和唐三藏一樣到西天取經,只消坐在家用電腦前,任何佛教經文、孔孟儒說或是道藏符令,就能彈指即現,二十一世紀的「新絲路」隨數位科技與網際網路,應運而生。數位典藏國家型科技計畫內容發展分項計畫,協同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禮俗宗教研究室,於2006年3月7日,假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舉辦「數位寶典─宗教文獻數位化工作經驗交流會」,特邀台、日兩界,儒、釋、道三家,共享宗教文獻數位方面之工作經驗。
座談引言人,日本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莫尼卡副教授(Dr. Monica Esposito)與維習安副教授(Dr. Christian Wittern),從研究與技術兩面,介紹京都大學「道藏輯要」全文數位化計畫。中研院亦有中國文哲研究所李豐楙教授領軍,中研院計算中心協助建置的「道藏資料庫」。李教授助理張超然先生表示,目前《全藏》已輸入完畢,其中三分之一完成初步標點,另五百萬字(約八分之一)內容已提供線上免費檢索。
近日至台灣大學植物標本館拍攝植物數位化工作流程影片時,意外發現部分收藏典藏品的櫥櫃是由日據時代使用至今,而從愛好古玩的古董家看來,應是爭相收藏的珍貴文物才是!大塊松木的桌子,一個桌面,一棵松樹的主樹幹,兩公尺長、一公尺寬、厚度廿多公分,能想像那有多壯觀嗎?
(圖一) :日據時代的標本儲藏櫃(現今仍使用中) / 攝影:林學賢
現場還留有沒見過的採集標本用具、日據時代紀錄Matadate的紙籤—古時收集、典藏文物的智慧,將標本藏品數位化之後,使用新時代的機器保存標本後,這些東西會在哪裡?
台灣大學植物標本館工作人員楊琇玉表示,這裡的歷史痕跡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日據時代遭受轟炸保留在某儲藏櫃中的彈殼碎片,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想像這樣保存完整的標本館藏是經過歷史摧殘後留存後人的知識寶庫。
有些想法從腦海裡閃過,或許這些歷史悠久的周邊文物適用於人類學的研究收藏,然而,這些大型收藏標本的文物若需進行數位化,那需要怎樣龐大的金錢、時間、人力、物力?是否值得?
內容發展分項計畫/林彥宏
一、前言
「數位典藏國家型科技計畫」從今年起已邁入第四年,在計畫執行的過程中,除數位化資訊技術的開發創新及豐富的數位成果的產出外,在本著知識管理的精神及原則下,各單位及內容發展分項計畫,也將數位化過程中的點點滴滴,翔實的記錄下來,這對於數位化技術的創新及經驗的傳承而言,更是一批無形卻無比珍貴的資產。但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一批無形的珍貴資產雖略經整合,仍顯的過於分散,從知識管理的角度而言,知識管理的目的在於分析與整合資訊,使分散的資訊能成為有用的知識或智慧,以作為決策時的參考依據。因此,如何把伴隨計畫執行而產生的重要資訊,轉化為最有效益的參考知識及後續數位化計畫執行的決策依據,亦是計畫中不可輕忽的重要的任務。
數位化工作流程標準化便是基於以上理由而被提出。所謂工作流程,是指完成工作所需的每一步驟及次序,包含其工作內容說明、工作控制重點及相關的表單文件,並將每一步驟的關係鍵聯起來。所以藉由工作流程的制訂,除了能讓工作人員從整體性的觀點,清楚界定其自身工作項目及責任,並瞭解其工作與前、後步驟的連結性外,也方便管理者,對於工作進度的追蹤及工作品質的掌握。所以工作流程制訂的越清楚、越順暢,對於工作的完成度及品質管制也就越有幫助。而數位化工作流程標準化的目的,一方面希望整合各單位先前執行工作流程的書面資料及工作經驗,並在標準化的過程中,透過現行流程的分析與討論,將原本隱藏於計畫管理者、執行者腦中的資訊和經驗,轉化為可見的知識並應用於標準化的流程的制訂中,一方面也希望能藉由標準化流程的建立及導入,幫助後續數位典藏計畫或數位典藏工作者,以更有效率的方式,完成數位化工作。
不過,數位化工作流程標準化並非一件容易的事,除了執行單位眾多、標準不一外,數位化文件的性質亦是南轅北轍—-現在已是如此,以後恐怕會越加多樣化。因此在標準化之前,對於相關問題的釐清及討論應是首要之事,而本文撰寫的動機便是針對目前所觀察到的問題略做說明,至於解答的部分,則有賴後續做進一步的分析與討論。